时代主义渗入公教

Infiltration of Modernism into the Catholic Church

 

      简略的历史

 

1         在世界各地,所有公教徒的地方,义勇的民众联同那些忠于公教信仰及教会的司铎以维护那作为信仰的支柱的传统。有此运动乃为现今教会严重的情况所致。

 

2         若那些为堂区服务多年,为教友所爱戴的公教司铎能克服被指为不服从的叛逆份子的辱骂。此亦是为维护公教信仰之举。他们此举乃是追随殉道者之精神。

 

3         不论是被自己的弟兄或教会的仇敌迫害,只要是为了维护信仰而受苦的都算是殉道。这些司铎和信徒为了公教信仰作证。他们宁愿被指为叛徒亦不愿背弃自己的信仰。

 

4         在世界各地,我都处于这个从未在教会内发生、惨烈和前所未有的局势。我们最低限度须尝试解释此异常的现象。虔诚的司铎和信徒为何被迫为这个差不多完分裂的公教的信仰而抗争?

 

5         教宗保禄六世本人也亲口提及教会内的自我毁灭。所谓自我毁灭,若不是指教会被其份子破坏,还有别的意思吗?这正正和教宗圣庇护十世的第一篇文告和应。文告中,他写:“教会的仇敌已不再在教会以外,而是在教会内。”教宗更亳不犹豫地直指此仇敌的所在:“仇敌就在神学院内。”由此可见,教宗庇护十世在世纪初已察觉教会仇敌在神学院内的存在。

 

6         当时的修生,现时的司铎,已受到时代主义、Sillon主义和进步主义的影响。在这些人当中更有些成为了主教和枢机。这些已故、世纪初的修生很明显是带着时代及进步主义的精神。

 

7         教宗圣庇护十世已察觉到教会内的分歧。此乃是教会及神职人员败坏之端。

 

8         我的年纪已不轻。在本人当修生、司铎和主教的生涯中已见过这分歧。本人在罗马的法国神学院当修生时也目到此分歧。本人须承认自己在罗马时并不热衷于学习。本人较喜欢于自己的教区内的Lille Seminary当修生、教区助理和最后成为一个郊区小堂区中的主任司铎。

 

9         本人渴望简简单单地在一个堂区内坚守信仰。本人不过是一个被遣来教导公教信仰和道德的神司。可惜事与愿违。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在法国北部的战乱和家人分开的兄弟前来罗马。因此我的父母坚称要本人到罗马的法国神学院与他一起修道。为此,我于一九二三至一九三零年前往罗马在GregorianUniversity修读。本人于一九二九年进铎。其后于此神学院当司铎一年。

 

      时代主义下的第一批受害者

 

10       当本人还在神学院修读时,有一些惨烈的事情发生了。这些事情令本人回想起梵二会议时是怎样过。这正和现在本人作为神学院院长的情况一样。当初本人来到法国神学院时,Fr.Le Floch任院长一职三十年多。来自布列塔尼(Brittany)的他是个出众而坚守信仰的人。他教授教宗的文告时曾明确地指出圣庇护十世所否定的时代主义、良十三世所谴责的时代缪误和庇护九世所排斥的自由主义。Fr.Le Floch深受我们的爱戴。

 

11       他对当信道理和圣传的坚持当然令教内的进步派的不满。这些进步派的公教徒早在那时已存在。因此,诸教宗不得不能谴责他们。

 

12       除了带来那些进步派的不满外,Fr.Le Floch亦惹来法国政府的反感。法国政府恐防Fr.Le Floch会为法国的教会带来传统和反自由的风气。

 

13       由于法国政府是属共济会且崇尚自由主义,所以其恐怕那些不主张自由的主教会担任大部份重要的职位。法国政府就此向教宗施压排除Fr.LeFloch。未来M.R.P.的领袖FranciqueGay就担当着排除Fr.LeFloch的重任。他前往罗马向教宗庇护十一世施压排除Fr.LeFloch。他声称Fr.LeFlochAction Franηaise的成员之一和一位引导神学院修生加入Action Franηaise的政治家。

 

14       这一切都是谎话。本人听Fr.LeFloch的讲道已有三年。本人从未听过Fr.LeFloch提及Action Franηaise。无独有遇,有些人现在对我说:“你是Action Franηaise的前会员”。实际上,本人从未加入Action Franηaise

 

15       很明显,单单因为我们是反改革和反自由便令我们被误指为Action FranηaiseNazisFacist会员等的称号。

 

16       因此我们的神学院受到教庭的查问。被派来的查问员是Schuster枢机,Milan的枢机大主教。他并不是枢机中的小人物,而是个既神圣又有智慧的圣本笃会员。他是由教宗庇护十一世派来查问法国神学院看FranciqueGay对神学院的指控是否属实。调查终于进行了。结果显示法国神学院在Fr.LeFloch的领导下并无问题。可是,事情还未告一段落。

 

17       三个月后,另一个调查又开始,是次调查之目的是要排除Fr.LeFloch,并由罗马其中一个部门的成员负责。此人一口咬定Fr.LeFlochAction Franηaise的盟友。他更称Fr.LeFloch会危害神学院并要求他辞职。这正正便\发生了。

 

18       在一九二六年,圣座要求Fr.LeFloch辞退神学院院长一职。他非常悲痛。Fr.LeFloch从未接触政治。他只是追随传统和忠于教会当信道理和教宗。再者,他是教宗圣庇护十世的好友并深受其信赖。很明确,Fr.LeFloch的确是圣庇护十世的好友亦是那些进步派的仇敌。

 

19       当本人还在神学院时,Billot枢机亦同样受到攻击。他是一个当时出色的神学家。他曾在本会的神学院修读。时至今日,他还是很有名气。圣教会的枢机(MonseigneurBillot)终被革职。他的主教权被剥夺并被遣往耶稣会的Castelgandolfo作补赎。他是因为以与Action Franηaise有联系的罪名而被软禁。

 

20       Billot枢机其实并不属于Action Franηaise。但他却很欣赏Maurras。此人更常常在他的神学典籍中被提及。例如在他第二部<<关于教会>>一书中,Billot枢机引用了Maurras的节录写成一部关于自由主义的大著作。这是大罪啊!这就是Billot被撤职的原因。这并不是一件小事。他是位著名的神学家,却竟然由枢机降职为一位普通的神父。他并不是一位主教(在那时还有很多六品枢机)。迫害就此开始。

 

 

教宗庇护十一世被进步主义者影响

 

21       教宗庇护十一世曾被在罗马的进步主义者影响,这可以从他与前教宗们不同感觉到。但他还曾写过一些出色的通牒,例如遣责共产主义的<<赎世救主>>。他不是一个自由主义者。另外还有他的基督君王文告,在其中建立了基督君王瞻礼及重伸了吾主耶稣基督的王权。他的基督化教育文告也值得赞赏。

 

22       虽然教宗庇护十一世有完全公教的信理,但是他却少于行动。他容易被人影响。在墨西哥战争中,他要正在保护公教的Cristeros放下武器而要相信政府。最后他们全部也被杀害。教宗庇护十一世错误相信墨西哥政府的谎言因为教宗想不到他们会出尔反尔的残杀成千上万公教徒。

 

23       在二十世纪初我们已开始感觉到教会的分裂,最后在梵二会议前更加明显。

 

24       庇护十二世是一个卓越的教宗。他的著作和行动也是令人敬佩的。在他的任内信理得以保存。自由主义者不喜欢他,因为他都是引用基本的信理及实。

 

25       若望二十三世继位。他的性情和庇护十二世大有不同,他是一个简单和开放的人。他见不到有任何问题。

 

26       当他召开罗马教区会议时,人们对他说:“圣父,像这样的会议是需要大约一两年准备的,好能使罗马教区作出完满的改革。这些绝不能在两至三个月准备并在两个星期会议内完成。”

 

27       “是的,我明白。这只是一个小型会议。我们是可以在几个月内准备妥当的。”

 

           于是这教区会议便火速的由罗马的几个部门准备好,并在两个星期会议内完成。教宗若望二十三世虽然因此而高兴,但是未见成绩。罗马教区并没有任何改变。

 

      分岐从梵二会议开始

 

28       以上情形也在梵二会议发生。“我愿召开大公会议。”教宗庇护十二世曾被要求召开大公会议,但他拒绝。因为他觉得在现今要聚集二千五百位主教来开会实在是很难的。而且传媒会迫使我们离题而不能讨论深入的话题。

 

29       但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却说:“不要悲观,你们要在好的方面想。全球主教只需要在这里三个月:我们在十月十三日开始而在大约十二月八日至一月二十五日结束。在那时会议将告终。”

 

30       就此教宗召开了梵二会议!准备的功夫用了两年的时间。我以Dakar教区主教的名义被任命为中央筹委会的成员和西非洲主教团的主席。在两年我到过罗马十次参加了中央筹委会的会议。

 

31       这中央筹委会有一个重要的角色,因为所有其他筹委会都要给我们呈上它们的报告。在内共有七十位枢机、二十位大主教及主教和一些专家。这些专家并不是筹委会的成员,而他们只是作谘询的角色。

 

      分裂的可见性

 

32       在这两年间我们在会议中感觉教会里有分岐。这不只是表面或虚构的,因为枢机们比主教们存在更大的分岐。因为在投票时,如果保守的的主教一同投票赞成的话,进步主义的主教就会一同投票反对。由此可见枢机间之分岐。

 

33       我把以下事情着载于<<一位主教的话>>里。我常重覆此事因为它最能使人明白中央筹委会结局和梵二会议的开始。在最后的一次会议中,我们收到了十篇相同主题的报告。Bea枢机准备了<<论宗教自由>>,反之,Ottaviani枢机却准备了<<论容忍其他宗教>>

 

34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报告标题代表两个不一样的想法。Bea枢机说的是所以宗教的自由,而Ottaviani枢机说的是天主教的自由及对错误邪教的容忍。这分岐怎能在中央筹委会中解决呢?

 

35       从开始时Ottaviani枢机已指责Bea枢机是没有权力呈上他的<<论宗教自由>>报告。

 

36       Bea枢机却说:“我是绝对有权以合一委员会主席身份呈上我的报告。还有的是 - 我反对你的看法。”

 

37       这两个最出名的枢机 Ottaviani枢机 – 信理部主管;Bea枢机 – 教宗庇护十二世的告解神师,一个很有影响力和饱读圣经的耶稣会士 – 竟然会在教会基本信条中有分岐。所有宗教的自由和天主教自由及对错误邪教的容忍是两种相反的看法。传统上圣教会所持的正是Ottaviani枢机的看法而绝非是Bea枢机的新潮观点。

 

38       Ruffini枢机站起来说:“我们有两位有位同僚在一个重要的问题上持相反意见,所以我们需要请教更高的长上(教宗)。”

 

39       教宗常来主持我们的会议,但这次他却没有到来。枢机们便决定投票。结果是各有一半票数:荷兰、德国、法国、奥地利及普遍来自欧洲和北美的枢机投票支持Bea枢机,传统的枢机来自罗马各部门及南美和操西班牙语等国。

 

40       这真是一个教会内的决裂。大公会议怎能在这气氛下展开呢?谁会胜利呢?Ottaviani枢机还是Bea枢机呢?

 

41       在梵二会议头几天这争论已经开始。Ottaviani枢机提交了中央筹委会的名单给主教们,好能使他们自由选择可以进入梵二委员会的成员。因为我们怎可认识在场的二千五百位主教呢?

 

42       Ottaviani枢机以为被罗马选中的中央筹委会成员应该是理想的选择人选。

 

43       Lienart枢机站起来说:“我们不接受这做事方式,因为这只会加重在场主教的压力。我们要求四十八小时思量好能挑选合适的人选。”

 

44       梵二会议头两天已发生这枢机间的对峙,究竟为何呢?

 

45       在这四十八小时里,自由主义派的枢机已草拟了一份详细的名单,推荐一些主教作为委员会的成员。很多主教说:“这似乎是好的做法,因为我并不认识所有的教父。”四十八小时后,这名单上的人占优,但他们还得不到过大公会议规定的三分二票数。

 

46       教宗会怎样做?他会按规定否决结果,还是会说是例外呢?当然自由主义派的枢机不想教宗否决结果,所以他们对教宗说:“我们的票已过半数,接近六成。你不能否决此结果,因为再选擧需时。我们只好承认结果。”教宗同意。就此所有委员会成员都是自由主义派的,这对梵二会议有漠大影响。

 

47       我相信教宗约望二十三世早死是因为他在会议的所见所闻。他想这会议将只会是三个月长的。

 

48       他发觉梵二会议里存在着很多冲突。第一节会议没有产生任何文献。教宗约望二十三世对此感到不安。有传他在临死时说:“停止会议吧!停止会议吧!”

 

      教宗保禄六世支持自由主义者

 

49       教宗保禄六世即位。他支持自由主义者,为何呢?

 

50       在第二节会议,他任命四个主持人来取代十个委员会会长主持会议。这些会长变得有名无实。

 

51       谁是主持人呢?Dopfner枢机(德国慕尼黑),他是进步主义及合一主义者。Suenens枢机,他是一个神恩主义者,而且他是鼓吹结婚神父的。Lercaro枢机,他是知识共产主义者,他的代理(Vicar General)是共产党员。最后是Agagianian枢机,他应该是支持传统的吧,我并不肯定。

 

52       Agagianian枢机是个审慎但没有影响力的人,其余三个却大锣大鼓地干他们的事。在会议上他们给予自由主义者好处。

 

53       从此传统枢机及主教便被遗忘和鄙视。

 

54       当失明的Ottaviani枢机发言时,年轻的主教们对他发出倒采声。他被逼停止。说来也可怕 – 这位出名可敬的枢机,信理部的主管,竟然被逼停止发言。由此可见传统教父是完全被鄙视。

 

55       Monseignor Staffa 阁下也被逼不能作声。这是真的难以想像。

 

       教会内的革命

 

56       所有的梵二文献都受到自由主义者的影响而变得模糊不清。这引致很多革命性的转变。

 

57       我们这些传统主教及枢机可否做些甚么?说真的,我们没有甚麽影响力。我们这二百五十名支持圣传统的极力反对假的更新、假的合一主义、假的主教间权力分享。话虽如此,我们其实都有迫使某些文件作出修改。

 

58       但我们还是不能阻止一些文献被通过,特别是宗教自由宪章。它曾被更改五次。五次我们都以二百五十票作出反对。因此教宗保禄六世要加上两句说:这并不是相反传统上教会的教导,圣教会永远是唯一和真实的基督教会。

 

59       然后西班牙主教们说:“教宗加了这句后已再没有问题了,这再不是相反传统上教会的教导。”但任何小小一句话都不可以令一切正常,我们当然不接受这纲要!最后二千五百票中就只有七十四票反对!

 

60       梵二会议就此结束。我们不应对之后的改革大惊小怪。从此罗马各部门都是自由主义者的天下,因为教宗会以自由主义枢机来代替传统枢机。

 

61       罗马被自由主义者占据,这是事实。还有的是,梵二改革全都充满着誓反教及合一精神。

 

      礼仪改革

 

62       最严重的改革莫过于礼仪改革。它是由一个名Bugnini的神父精心策划。在一九五五年他曾问Msgr. Pintonello 翻译基督教的文献,因为他自己并不明白德文。

 

63       Msgr. Pintonello自己对我说他帮Bugnini翻译基督教的书籍的,在那时他只不过是一个礼仪委员会里的小人物。之后他成为Lateran大学的礼仪系教授。他曾因为拥护时代主义及进步主义而被教宗约望二十三世辞去职务,但他竟然成为礼仪委员会主席。这是不可思议的。

 

64       我有机会见到Bugnini神父的影响。在梵二会议后有一个修会会监会议,我以圣神修会会监名义出席。我们要求Bugnini神父解释他的新式弥撒。梵二后我们时常听到这新潮弥撒,究竟它是甚麽?

 

65       在梵二会议中并没有谈及这新潮弥撒。所以我们八十四位会监要求Bugnini神父解释清楚。

 

66       他说新潮弥撒中很多礼节会改变,而我们会有一个简短、新的奉献经文。我们也会有多种弥撒开始方法及用本地语言开弥撒。我们会监说:“这是不可能的!”

 

67       他说话是实实在在地说的,好像教会从来没有任何弥撒一样。他说他的新式弥撒是他的精心杰作。

 

68       平时勇于发言的我惊惶至不能作声。我们怎能把改革弥撒、圣事礼仪和日课经的重任给这人呢?教会将会怎样呢?

 

69       有两个会监发言,其中一位说:“这是外表上的积极参予还是心神上的参予呢?你说了很多关于平信徒的参予,这是不是说没有平信徒我们不能开弥撒?我们本笃会的弥撒是没有平信徒参予的。”

 

70       Bugnini神父却说:“噢!我们没有想到这一点。”

 

71       第二位会监说:“神父,你说我们会取消很多经文,我会认为你的新式弥撒可在十至十五分钟完成。这是不合理的因为这是大大的不敬。”Bugnini神父却说:“我们可以加经文的吧。”这是我亲耳听到的。

 

72       后来这新式开始的采用,我和一些神父及神学家开会,最后我们写了一个短篇精要论文。我们把它提交Ottaviani枢机。我们同意要尽快找枢机们。

 

73       我便去找梵蒂冈国家书记Cicognani枢机说:“你不会让这事通过吗?这是不可能的。这新潮弥撒算什麽?这是礼仪上的革命啊!”

 

74       Cicognani枢机说:“噢,我明白。我完全和你想法一样,但我可以做些甚麽呢?Bugnini神父可以亲自要教宗在任何文件上签名。”你听到吗?罗马第二大人物竟然还不及一个Bugnini神父。

 

75       教宗保禄六世曾不看便在文件上签名,这他对Journet枢机说过。Journet枢机是瑞士Fribourg大学教授,也是一位神学家。当看到弥撒定义一文时,他说:这是不能接受,我要见教宗。他在教宗前说:“圣父您不能容许这弥撒定义因为它是异端,您不可在那文件上签名。”教宗说:“说真的,我并没有读过内容而签名。”所以如果Bugnini神父说没有问题,教宗一定会签名。

 

76       这文件并没有通过信理部。我知道因为Seper枢机说他在新潮弥撒修定时并不在办公室而信理部也没有把它通过。所以Bugnini神父和教宗的关系实在有令人怀疑。

 

77       当手领圣体将被许可时(这多麽可布啊!),我见了从瑞士来的Gut枢机,他是圣礼部的主管。我便到了罗马,见到他时对我说:“让我叫我副手,Antonini总主教,进来一起听。”

 

78       之后我对他们说:“你是圣礼部的主管,你会否通过这手领圣体颁布?请想想所有因此而亵渎圣体的人。这将会被传至整个教会。你不可能让这事发生。现在已经有神父给予手领圣体了,这要立即停止。除此之外,他们已采用最短的第二行祭常典。”

 

79       Gut枢机对Antonini总主教说:“你看!我早说过神父们会用最短的行祭常典,好能快些完成弥撒。”

 

80       之后Gut枢机对我说:“如果教宗问我对此的意见,我一定会跪在他前求他别在那文件上签名。但是我是不会被问意见的,因为我无权过问。”请不要忘记他是圣礼部主管,是负责所有关于神圣礼仪的最高层人员。

 

81       我知道他是暗指Bugnini神父。神父他只是信理部的第三名负责人员。先是Gut枢机,之后有Antonini总主教,最后才是Bugnini神父。

 

      潜入圣教会而想毁灭她的人

 

82       对,我是造反及持异见者。对,我不听从Bugnini这种人的话。唯一解释是他们潜入圣教会为了想毁灭她。

 

83       我们会否一同去毁灭圣教会呢?即使敌人已可以令教宗签任何的文件?我们不知背后的情况,有人说是共济会。这是有可能的,但我不知道。

 

84       一个普通的神父,既不是枢机,又不是主教,而且还是年轻的人(教宗约望二十三世曾要他离开Lateran大学),竟然不需向梵蒂冈书记枢机和圣礼部主管枢机请示就可以教宗签任何文件?这从来没有发生过,因为所有事项都应从正常途径经罗马各部门做的。

 

85       Bugnini请了基督教牧师来改我们的弥撒。不是Gut枢机、梵蒂冈书记枢机或是教宗本人。这Bugini是谁?一天我礼仪委员会的前主席对我说:“你不需向我提此人,我知道他很多事情。”我说:“请告诉我吧,我需要知道好能让真理昭彰。”大多是他叫教宗约望二十三世要他离开Lateran大学的。

 

86       所有以上事情显示敌人已在教会内,如圣庇护十世说的一样。他们已在高位,如La Salette圣母所说,也应该在花地玛圣母所说的第三秘密中。

 

87       如果敌人真在教会内,我们应否服从他呢?很多人会答:“要,因为他代表教宗。”但是我们并不知道教宗的想法。

 

88       我有一些证据教宗保禄六世被Villot枢机影响。Villot枢机该是共济会会员罗。一些共济会给他的信曾被人影印下来,但我不肯定。我只知道他有非常大的权力,甚至多过教宗。我知道所有事情都要经过他允许。

 

89       一天我为了加拿大要理去询问Wright枢机说:“请看这叫Purture的要理小本,它教小童脱离家庭、社会及传统!这小本竟然有Couderc神父阁下的准印。你是负责全世界要理书籍的,请问你同意这小本所说的吗?”“不,不。这要理不是公教的。”“那麽你应立即告诉加拿大主教团。叫他们抛这小本进火里烧,然后采用真的要理。”他却说:“我怎能反对一个主教团的决定呢?”

 

90       我说:“一切都完了。教会里再没有权力。如果罗马不能因一件会毁灭儿童信仰的事斥责主教团,现在就是教会的终结。”

 

91       罗马害怕和主教团说话。这些主教团是讨厌的。法国主教团支持避孕。政府常在电视上宣传:“为了避免堕胎,所以要吃避孕药。”十二岁少女已可免费取得避孕药。主教竟然默准!在Tulle教区可以找到官方支持避孕的文件。这来自前苏尔比斯会会监Burneau主教,而他还被称为法国最好的主教!

 

      为何我不服从他们?

 

92       我该怎做?人们对我说:“你是应该服从的。你无权继续做所做的事因为你正在分裂教会。”

 

93       甚么是法律?甚麽是教令?为了甚麽而服从?良十三世说法律是趋向好而非邪恶的理性分析。如果法规命令人作恶,它便是无效的,人不需要遵守它。法规必需是命人行善,才会是有效的。良十三世曾在Libertas通牒上清楚说过。

 

94       很多罗马教会法典律师说Bugnini弥撒不是法律因为根本没有新弥撒的法规。那只是一张准许状。假如真的有来自罗马的新弥撒法规,它也因为新潮弥撒的毁灭性坏影响变得无效。加拿大满地可Grgoire大主教曾大胆的说:“我们为信徒遗弃他们的堂区而伤心。我们以为这极是由于礼仪的改革。”

 

95       Knox枢机曾为脱利腾拉丁弥撒作了全球性的调查。那是一个谎话而使教宗约望保禄二世说:“如果要圣传统的只有一小群人,他们是会消失的。他的调查实在是没有意义。”但教宗他在一九七八年十一月曾准备签署一份文件使神父可以选择开那种弥撒。

 

96       在罗马有一班极反对圣传统的枢机。其中包括圣神职部主管Casaoli枢机,负责提名准主教的主教部主管Baggio枢机,圣礼部助理负责人Virgilio Noe和充满摩登思想的信理部Hamer枢机。他们不想听我们说任何关于圣传统的事。我相信他们真巴不得想勒死我。

 

      最少要给予我们自由的空间

 

97       让我们继续像以前的公教徒一样祈祷,让我们继续实行在修院里学到的吧。当他们知道我想请求教宗给予自由予圣传统的延续时,他们便群起攻击我。

 

98       我们曾在修院里学过要圣化自己,我也曾以神父身份教人要圣化自己。当我成为主教后也吩咐神父和修生们圣化自己,好能成为圣人。要爱上教会留给我们圣弥撒,也要爱上她的圣事和不变的要理。要维持有二千年历史的圣传统,这曾使人成圣。现在所有都变了,求你最少给予我们自由!

 

99       当他们听到此话后一定会对教宗说:“不要听从Lefebvre大主教,不要给自由予圣传统。尤其不能退缩。”

 

100      现在还有一些想要作出共识的枢机,如Ratzinger枢机。他在一九八一年圣诞取代了去世的Seper枢机。但Ratzinger枢机在梵二时是非常拥护自由主义的人,他是RahnerHans KungSchillebeeck的朋友。他被委为慕尼黑教区主教后令他有少许改变。现在他明白改革的坏处而想重新用传统的方式做事。除他外还有宣福部的Palazzini枢机和圣神职部的Oddi枢机。

 

101      我在五星期前曾往会见取代Seper枢机作为本修会与罗马关系的中间人的Ratzinger枢机。

 

102      我和他花了一小时四十五分钟谈话。Ratzinger好像更加积极去寻找共识,但弥撒还是一个问题。

 

103      因为他们知道我不是反对梵二会议的,虽然我不能接受其中的一些项目。我并没有在<<自由宪章>><<教会在世宪章>>上签名,因为它们相反以往教会教导。教宗自己也曾说:“梵二会议是需根据以往教会教导来作解释。”我对此并不反对。

 

104      我会爽快的签署这文件因为所有相反圣传统的东西是不被接纳的。在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十八日和教宗会面时他问:“你准备签署这条约吗?”我说:“我准备好。”他再问:“那我们没有信理上的分岐吗?”我说:“我希望没有。”-“那还有甚麽问题?你承认教宗吗?”-“当然,我们在修院里有为教宗祈祷。我们应是唯一一间会为教宗祈祷的修院。我们很尊敬教宗。每次您命我来我便来。但在礼仪上有困难,这是很重要的因为新礼仪正在毁灭教会及其修院。”-“不,这是一个纪律方面的问题,并不算是严重的。我相信可以容易改善它。”

 

105      教宗召Seper枢机入内。我相信如果Seper没有在场,教宗或许已签了条约。教宗对他说:“我觉得和Lefebvre大主教取得共识并不难,因为只有礼仪上的问题。”-“但不要听从Lefebvre大主教而让步!他们打正脱利腾弥撒的旗号。”我说:“当然,因为圣弥撒是公教的旗号,是信德的奥迹。”

 

106      这立即改变教宗的想法。我认为教宗不是一个强者。因为如果他是的话,他会说:“我已决定去修好关系。”他像是害怕一样。当他离开办公室时对Seper枢机说:“你留此继续与Lefebvre大主教谈话,我要走去见Baggio枢机了。”他对我说:“主教,请你留步。”在数分钟内他己完全改变。

 

107      我在这会谈曾给他看波兰主教给我的信。他们恭喜我成功成立Econe修院及其中的大修生。他希望我保持使用旧弥撒及圣传统。他们爱戴我、我的修院和我给予的成司铎过程机会。我们却因需要用新礼仪而使信众失去信仰。

 

108      教宗及后对我说:“你看,波兰的情况很好吧。你为何不接受改变呢?在波兰并没有问题,人们只是舍不得拉丁文。我们曾喜爱拉丁文因为它令我们成为罗马的人。但现在已改变了,我们可做甚么?”在修院、日课经和弥撒中已再没有拉丁文。你看,我们的修院和教堂都有很多人。”

 

109      我对教宗说:“让我给你看波兰给我的信。”当他看到主教的名字时,他说:“噢,他是共产党的最大敌人。”我说:“这是好的指标。”教宗细心的阅读内文。我注视着他在读到那句“我们却因需要用新礼仪而使信众失去信仰”是会有甚麽反应。当然教宗对此必不能接受。最后他说:“你真的就是收到这封信?”-“对,这是信是影印本。”-“这一定伪造的。”

 

110      我哑口无言。教宗对我说:“你知道共产党常常想主教间反目。”他认为这信是共产党伪造。我对此极之怀疑。它是从奥地利寄出的,因为寄信者不想共产党员截到它。我回信给主教但至今仍无回音。

 

111      我相信在波兰这铁幕国家新潮及传统的神父长期来都有分岐。

 

      共产党对罗马的影响

 

112      你应看Lepidi神父的<<莫斯科与梵蒂冈>>一书。他指出共产党对罗马的影响甚至可使教庭选取主教和两位枢机:Lekai枢机和Tomaseck枢机。Lekai枢机是Mindszenty枢机的承继者,而Tomaseck枢机却是Beran枢机承继者。MindszentyTomaseck枢机都是公教英雄及殉道者。他们都被服从共产政府的神父所取代。这些传统神父冒着被拘捕的危险走遍村落为人领洗及教他们要理,好能作为公教的好牧人。可是他们的主教却说:“你们没有不服从共产政府的权力,你的做法对我们没有好处。”

 

113      这些神父肯舍身去保存儿童的信德、家庭的信德和给他们施行圣事。当然在这种国家的神父常常要取得许可才可以带圣体到医院成做任何其他事情。人在没有领圣事前便死去,儿童再不可受到公教教育。主教竟然是负责拘捕他们的!

 

114      Wyszynski枢机、Slipyi枢机、Mindszenty枢机或Beran枢机都不会这样做。他们只会对神父说:“请继续你们善工!如果你被捕的话就当是完成司铎的职务。如果你被杀的话就算是殉道者。”

 

115      以上的足以显示他们的影响力。我们真的很难想像。

 

116      我从不反对教宗或说他不是教宗。我完全支持伯多禄的继承者 – 教宗。我不想与罗马分离。但我反对时代主义,进步主义及所有破坏性的誓反教派的影响。我反对这些所谓改革,因为它只会毒害信众。

 

117      人们对我说:“你是反对教宗。”-“不,我反而来帮助教宗,因为他并不能是时代主义或进步主义者。他是很弱的。圣伯多禄对犹太人也是很弱的。圣保禄多次对他说:“你并不按照福音而行。”圣伯多禄是教宗而圣保禄也斥责他。

 

118      圣加大利纳诗恩亚也曾严责几位教宗。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说:“教宗圣父,您未有做到您的本份,您应返回被很多枢机主教们抛弃的圣传统里。”

 

119      我相信教宗内心是想真诚的更新教会。我希望我们的祈祷与克苦可以令爱圣教会及教宗的人胜利。

 

120      我们特别祈求圣母:她不能放弃圣子,而圣子又不可能放弃他创立的教会。所以我们的祈祷会被答允的。

 

121      至于我自己,我不想人要我说新潮弥撒是好的,之不过没有传统弥撒那样好吧。我不会这样说。我不能说新潮圣事是好的,因为它是Bugnini和誓反教人的杰作。Bugnini自己曾在一九六五年三月十九日说:

 

122      “我们一定要删除天主教经文中所有阻碍与誓反教合一的字句。”

 

123      这番话是在改革实行前左右。我们可否问誓反教人:“你有甚么不喜欢圣弥撒和要理呀?我们会为你而删除之。”这是绝无可能的。这样做或者不会是异端的,但是公教信理将会被减少。人们再不相信炼狱和地狱的存在,也不再相信原罪或天神的存在。他们不懂甚麽是圣竉也再不说超性的事情。信德正在被毁灭。

 

124      所以我们需保持信德及向圣母祈祷。我们要吾主的帮助才能实践目标。相比于枢机及教宗,我可以做甚么呢?我不知道。我以主教身份说:“维持你的信德!”维持你的信德。令愿殉道也不要抛弃你的信仰。你一定要保持圣弥撒及圣事

完整。

 

125      你不可说:“现在不同的了。其实都没有想像中那麽差。我有坚强的信德所以是不易失去的。”说实的,那些常去新潮弥撒及圣事的人会慢慢改变想法。几年后他们便会被假的合一思想污染。如果他被问到誓反教,佛教或伊斯兰教可以救灵魂吗?他会说:“当然可以,因为所有宗教也是善的。”他再不是公教徒。

 

126      世上只有一个宗教,并没有别的。如果吾主是天主,而他又创立一宗教 – 名为公教 – 世上再不能有别的真宗教。这是Ottaviani枢机写<<论容忍其他宗教>>的原因。

 

127      不能轻易改变的错误可以被容忍,但它们是不可与真理一样。这只会令传教运动停顿。如果所有伪宗教是一样的话,为甚麽还要传教呢?这就是说我们可以叫他们留守于自己的宗教里而仍可救自己的灵魂。这是不可能的。教会在这二十个世纪做过甚麽?为甚么要殉道呢?传教士岂不是浪费时间?殉道者岂不是白白流血送死?我们不能接受这谬误。

 

128      我们要继续做公教徒。合一运动是多麽危险,因为人可以轻易成为一个非公教的成员。

 

129      我恳请所有人为吾主及其圣教会作证,就算我们在报章、堂区或圣堂被人辱駡。因为我们才是天主教会和荣福圣母玛利亚的好儿女。

 

 

 

+ 勒費爾大主教